2009年10月24日 星期六

關於寫作。

國中高中時,曾經以為自己會喜歡寫作。那時不管是老師規定的日記、週記或段考、模擬考的作文,雖然很討厭應付這類東西,但成果總不是太差,甚至被老師公開表揚過可以當作是模範的範本。

隨著大學邁入不是預計會讀的科系,後來卻以是這科系為樂的我來說,(這不代表在大學課業上是表現傑出的,完全沒有這回事。)寫作這件事情隨著上大學時間越長救離我越來越遙遠,遙遠到就算我狂奔伸手卻絕對再也抓不回曾經我以為我會寫作的感覺。

所以很遺憾的,研究所的書面報告一直是讓人討厭的大事。還好,在我就讀的研究所生活中理論固然重要,同時實務經驗的累積也是同等重要,這使我研究所生活雖忙碌、疲累(有時加上一些困難),但快樂的時間也不是太少。


現在準備開始寫論文,寫文章的惡夢開始了。

在研究所後,我一直是個公認沒有辦法用文學的方式做報告的科學人(這是老師說的),慣用大學科系做到告的習慣讓我剛近研究所時被老師炮轟到快精神耗弱了。

經過研究所的洗禮,在報告寫作上小有進步,但總覺得自己常錯誤連連,雖然不覺得事件糟糕、丟臉的事,但做什麼要像什麼。我想我會盡可能的學習老師要的論文寫作方式,假使之後狀況不甚理想,老師:你就罵我吧,我不會因為這樣哭泣的。

期望論文寫作的回圈不要讓我生活的太曲折,生活中還是有很多值得注意、讓人快樂的大小事。所以,用合理的推論看來,糟糕的狀況暫時是不會發生的,因為我的人生還有絕色名琴和梵谷。

如果有一天,可以像藝術家一樣,僅是隨手的草稿、信件,就很有味道Fu(如同這篇文章的插圖),那就開心了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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